“哎呀!蛋蛋肿得这么厉害,还能保住吗?”母亲俩手猛一拍大腿,往上一蹦,急叫道。
父亲说:“要不咱们去找些冰块,给他冰镇一下!”
“能行吗?”母亲不放心地问。
“应该能!冰镇消肿嘛!”
于是父亲出去找冰块了。母亲端过来一盆子水,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我身上的屎尿,恼恨恨地说:“拾儿,你这个媳妇不狠狠揍她是不行的!等你身体好了,咱们一家人一块揍她!”我疼得呻.吟不止,说:“媳妇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揍的!”母亲哭了,说:“拾儿,你这孩子就是心地太善良了!可就是没好命!没好命啊!”
父亲把冰块找来了,用油纸袋子装着,往我肿大的胯部搁。刚一碰到,我就疼得撑不住,叫得跟杀猪一样,浑身哆嗦。但还是把冰块强摁上去了。不一会儿就将胯部给冻麻木了。尝试着慢慢站起来,一走还是疼得要命。
女方娘家来了几个人,在院子里坐着吃喝,由我族里的几个长辈陪着。双方态度都不怎么好。你瞪我我瞪他的,均是气哼哼不已。喝了几杯酒后,就吵吵开了。甚至大打出手,把桌子给掀翻了。
我族里其中一个长辈说:“妈的,欺负俺老金家没人了!都给我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