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心有顾虑,犹豫不定。
胡世珍又说:“那个魂儿非同一般,能附到娃孙身上,那娃孙的命可就硬着哩!”
一听这话,我母亲心里落了定,就问她:“怎么才能让它进到俺家呢?”
胡世珍说你把你家贴在门上的门神画都揭了,再把狗和公鸡还有鹅撵出去。
母亲回到家后照做了。
结果到了后半夜,我就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擦掉口水,精神抖擞,叫人又喊饿的,吵吵身上痒得慌要洗澡,端的没事儿了。
以上之事都是母亲对我所讲,我不知真假。但有一点却是无可否认:我对自己八岁以前的事情没有任何记忆。
有一次我和堂哥玩,突然问他有没有曾将炮仗扔到板凳底下崩我。他说有哇,当年我搞到的那根炮仗跟红萝卜一样粗,炸响了震得我的耳朵聋了好几天,把你的魂儿给吓跑了,让你一段时间内变成傻子,还因为那挨了俺爹的一顿狠打。
在我十岁那年,背部开始以止不住的形势畸形发育,越长越厚,肩胛骨增生朝后开杈并搭桥聚拢,过了两三年,个头没往上窜多少,面黄肌瘦,人倒长成了一个后背高高隆鼓的驼子。正碰上那时候电视剧《宰相刘罗锅》播放的正火。尚年少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