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连忙打断了她说的话:“不,你错了,其实我觉得……更可怕的是她母亲,刚刚虽然表面上看来她的确是很明事理,但是往往就是这样的女人才更有心机,从来都只知道智取,不会强夺。”何慕宜忍不住地说着,若有所思的样子。
墨韵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明白她什么意思:“好像有点道理啊,那这件事情到底搞不告诉苏少啊,不告诉的话难道就这样白白受委屈了吗?”她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先不告诉吧,他和他的家人关系本就很僵硬,要是真的跟他说了,岂不是让他们之间的关系闹得更僵硬了,那样的话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吗?”何慕宜回答道。
“艾玛清欢啊,你怎么这么好啊,你真的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好人。”墨韵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