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翩跹欲飞,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地闪亮。
小丫头许是知道,或许真的是苏云逸来了,于是张开嘴巴吃力地说了一声:“你来了啊!”
声音简直脆弱到没话说,仿佛只有两个人能够听见。
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男人的眼睛,明明自己整个人身上都是毫发无损,但就是觉得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地拧住了。
那种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说是蚀骨穿心,抽筋扒皮也不为过了。
依旧记得,上一次心这么疼的时候,还是小时候母亲死的那一年。
不错,时隔多年,那种熟悉的痛感在一起侵蚀着自己,就像洪水猛兽一般。
残忍,而且猝不及防。
此情此景下,哪里还容得了自己一丝丝的犹豫。
男人菲薄的唇紧抿着,一把捞起河水中早已经狼狈不堪的女孩儿。
也完全不会顾及她身上的血红和湿润会不会感染或者影响到自己。
她很冷很冷,已经冻到一种连发抖的知觉和力气都没有的地步,搂在怀里就像是一个刚从寒冷的南极走出来的冰块人似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当作珍宝一般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很紧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