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欢喜之余却发现他已经开始拖家带口,终究叫人空欢喜一场。
可他霍正阳,不是那愿意暗自受挫的人。
秦越双手交叠在小腹,西装扣子因为坐下解开一颗,显得整个人矜贵优雅,他无论何时,出现在人面前的样子,都是极体面的。
可霍正阳恨透了他这样的体面。
从里到外都是满满的无情无义,冷心冷意。
车里依旧一片寂静,霍正阳忽然想起了什么,抓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
“你跟那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秦越不打算回他话,连视线都未动分毫。
霍正阳一下子踩了刹车,制动良好的悍马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瞬间停了下来。
他从置物盒里掏出烟和打火机,连车窗都没降下来,就这么在车里抽起烟来。
起初秦越还是不看他,可等到车里烟味越来越大,几乎要将两个人淹没的时候,秦越将手腕放在鼻尖凑了凑,皱着眉头说话。
“霍长官抽烟的时候不会开窗吗?”
声音冰冷,透着浓浓的疏离,就像他喊得称呼一样。
霍正阳将烟拿出来,看了他一眼。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