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房,自己随意”
林蓦兰本想拒绝,可一个呵欠又随之而来,她用手遮了一下,也就没说什么了。横竖今天是她把他带回来的,在这歇一晚就当报酬了。
林蓦兰谢过他,困意太浓,本来打算要说的话也没说了,自己去了那边客房,洗了洗澡就躺上床睡去。
另一边的陆修远,下楼去厨房盛了一碗粥出来吃,顿时觉得胃里舒服了不少,他又吃了一碗,本来宿醉的神经彻底清醒,那一点点酒意也被粥米的香气冲散,他就又想起林蓦兰来。
他忽然觉得自己对林蓦兰说不清楚是什么感情,恨吗,可他又无法控制地想要她的身体,爱吗,不会的,她是仇人的女儿,甚至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
一阵烦躁袭来,陆修远重重放下手中的额碗,陶瓷磕在桌上的声音清脆,他起身上楼,面无表情地,推开了客房的门。
二楼没开灯,除了采光良好的阳台,到处都是黑漆漆的,这女人睡觉还锁了门,他拿钥匙才打开的。
黑暗中,林蓦兰睡的安稳,她穿的是自己从家里穿出来的睡衣,胳膊放在被子外面,露出雪白的手臂,手指也无知觉地半缩着。
月光从阳台窗户透了进来,照在林蓦兰露出来的胳膊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