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我咬咬牙只好钻到柜台上,将柜台后那些摆在橱子上的酒一瓶瓶的砸在地上。
每一瓶都是好酒,都是那种千八百的。
前台的服务员看到这个状况,被吓傻了,给张静打了个电话。
很快,张静赶来了。
看着满地的狼藉,又看看那些气势汹汹的小混混以及狂砸名酒的我,张静在短暂的惊愕后,很快回过神来。
我一个劲的给张静递眼色。
张静会意,来到那个混混头目面前,“魏哥,这丫头是你的人吧?”
张静假装不认识我。
“是啊怎么了?”那个叫魏哥的冷哼一声,两眼都是红血色,眼泪还不住的往下流着。
“是就好了,你的马子砸了我店里的酒,这笔损失怎么说也一两万吧,这笔损失只好算在你的头上了。”张静不紧不慢的说。
“魏哥”狠狠的扫了我一眼,咬了咬牙,“行!你报个数吧!”
张静请点了下那些酒,最终说了个数字,“正好三万块。”
三万块,我心里乐开了花。
这男人身上肯定没带那么多现金,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收场。
与此同时,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