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辰洗黑钱!”肖遇神情严肃。
“怎么说?”刚才的尴尬一扫而空,我集中注意力听着肖遇的话。
“据我了解,ai集团在今年十月份刚开了一个子公司叫尚然,是一家化学制药公司。但知情人都知道,艾家是世代发展交通运输业的,而突然做这个制药业实在是让人有些意外。”
“可说不定他们只是投资?”我疑惑道。
“是投资,只是投资的是严翼辰,”肖遇沉着脸说。
“什么意思?”
“我做了一个市场调查,发现尚然这家公司只是家小公司,却在短短两个月内迅速发展壮大,利润都快超过ai集团了,一家小公司发展这么迅速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
这本身就是一个疑点,我乔装进入了他们公司几次,却发现他们柜台上的产品,卖出去的很少,很多产品的排列方式以及生产日期都跟我几周前进入他们公司看到的那些一模一样 。
这说明,他们公司是不指着这些化妆品赚钱的!
那利润从哪来?这么惊人的利润,恐怕只有给严翼辰洗黑钱才能获得得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严翼辰从国外寄过来货,经过了艾国荣的船只,通过关系进入了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