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
走到病房门口时留下一句话,“傲晴,话我就撂这了,至于你去不去,那都是你的事了。”
说完,她推门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莉莉愤愤道:“傲晴,你别听她的!她就是来挑衅的!”
我沉默不语。
其实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想通过这场宴会让我对严翼辰彻底死心,然后彻底放下跟严翼辰的往事,重新开始。
第二天五点钟,约翰大酒店。
我穿了一袭低调的白色小礼服,坐在车租车上,通往宴会厅的路上。
今天上午我就办理好了出院手续,虽然身体还是没缓过劲来,我却还是执意出院了。
这件衣服是之前买的,当时试衣服的时候觉得蛮不错的,挺合身的,一晃接近一个多月的功夫,这衣服穿在我身上就松松垮垮的了,显得我的身材更加纤细,风吹过来就像会被随时吹倒一样。
我打开包包,拿出镜子照了照,粉底液遮住了我憔悴的面色,只是面容依旧怏怏的,不过倒颇有一种弱柳扶风的感觉。
很快,车子便在那个约翰大酒店门口处停下了。
我付钱后下车。
这家酒店占地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