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挣扎着要站起身来。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看着我的眼睛,道。
我挣扎着要站起来,这个男人简直是疯了!
我这才刚刚痊愈,难道他又想让我重新再高烧住院一次么!
正当我要站起身来时,身上的水温却调高了。
他将花洒固定在花洒架上,用温水清洗着我身上的肌肤,并恶趣味的在我胸前的蓓蕾上弹了一下。
痛的我脸色都发白了。
“严翼辰,这场折磨是不是要结束了?”我哑着嗓子问。
他把大把的沐浴露放在澡花上,揉了下,起了一堆乳白色的泡泡,然后均匀的涂抹在我身上。
“如果你乖乖的,还用受这些最么?”
我又气又恼,“可是你都有未婚妻了,你到底要我怎样?!”
“不怎样,我的要求很简单,做我的女人。”他帮我清洗着身上的泡沫,缓缓说着:“除非我玩腻了你,否则,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一句话,让我心里猛地沉了沉。
除非他玩腻了我……
说到底,在他眼里我还是一个玩物,对么。
要不然,他怎么会用那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