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不一会儿,珍妮口中传出了极度压抑的哭声,肩膀也不停的颤抖着,我能明白她的苦,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一个这样的母亲,此刻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我伸出双手将珍妮紧紧搂住,轻拍着她的背,珍妮也紧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肩窝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珍妮哭得酣畅淋漓,好似要把这么多年来的所有心酸哭出来。
哭得不能自已的珍妮,医生并没有多大反应,走出了病房。
毕竟,医生早就见惯了生离死别,更何况,在他的眼里,或许珍妮的痛苦根本算不了什么。
终于,珍妮停止了哭声,哭丧着脸,对我说:我该怎么办,小飞这个样子我真的是没辙了。
我晚上要上班,白天就算能看着他,但在学校要怎么办呢?我又不能无时无刻的跟着他。
这学校也是,对于这种校园暴力,为什么不严加看管,为什么受伤的是我的孩子。
说完,珍妮脸上写满了脆弱,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
此时此刻的珍妮,再不是我平时看到的光鲜亮丽,趾高气扬的珍妮了,此刻她只是一个愿意为了孩子付出一切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