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娇娇后,今天下午会所并不忙,稀稀落落的就来了几个客人。
还都是一些只能喝的起小酒,给不起小费的小混混。
让莉莉帮忙看管着会所里的生意,我拎着包包,打算去医院看望一下南宫。
好长时间没去看望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医院里怎么样,病情有没有恶化。
乘坐出租车来到医院里。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南宫正躺在床上恬静的睡着。
我尽量放轻脚步,轻轻的将水果篮放在她床头边的床柜子上,一步步靠近她。
她脸上的伤疤已经彻底结痂,脱落了,只是还有一条横亘在整张脸上的蜈蚣形伤痕,看上去仍然触目惊心。
她右手上插着冰冷的输液管,里面透明的药物正一滴滴的注入她的身体中。
主治医生拿着病历站在我身后。
“现在病人情况怎么样了?”我尽量压低了声音,问。
“走,咱们出去说。”医生低声道。
我看了南宫一眼后,跟在医生身后,走出了病床,把房门轻轻的掩上。
我们站在医院走廊的阳台处。
医生推了推脸上的金丝边框眼睛,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