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滴出血来!
我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垂着脑袋,手指搅动着裙摆上的绣花,羞得我声音细如蚊衲:“不是说去会所么?”
“嗯,等我一会,我先去换衣服。”他这才暂时“放过”了我,走到了卧室。
几分钟后,他穿了身意大利纯手工的黑色西服,牵着我的手,带我下楼,上车。
在车上,他一边专注的开着车,一边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我几眼。
那种想起了刚才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去。
长发遮挡住了我的半边侧颜,没有让他看到我脸上飞腾起的两片红霞。
车子在路上飞速行驶着,很快便来到了会所。
我踩着细长的流苏高跟鞋,迈着小碎步跟在严翼辰身后。
一进门,正在前台训斥小姐们的凌影冽见到严翼辰进门后,脸上那种怒气一扫而空,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脸上立刻堆满了笑。
“哎呦,这不就是新上任的严大市长么,是那阵风把您这贵客给吹来了啊,我们这小小的会所简直就是蓬荜生辉!”他点头哈腰的跟在严翼辰屁.股身后,弓着腰接过严翼辰手上的提包,十足的奴才相。
严翼辰却只是淡扫了他一眼,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