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眼前这条保守的米白色刺绣长裙,怀疑地道:“这真的合适吗?”以前在严翼辰身边穿惯了那些露骨的衣服,乍一看到这么端庄的裙子有些不适应。
严翼辰没说话,旁边的导购小姐热情地道:“小姐,怎么您感觉不合适,穿在您身上一定特别典雅。”
既然他喜欢这样的我,我拿着就去了更衣室换上了出来,站在镜子前面几乎有些不认识自己。配上后面的法兰绒窗帘,镜子里的人仿佛是从中世纪走出来的一样。严翼辰眼里也现出欣赏的神色,我不禁有些害羞。
保守一些的我原来也这样的好看。
晚上的宴会很传统,我略微尝了下桌上那些小巧精致的餐点,很好吃,但没有想象中那般惊艳。饭后,严翼辰被几个老板拉着谈话,我一个人拿着手包去洗手间补妆。
刚走到转角处,忽然听到墙边那颗巨大的绿植后面隐隐有女人的喘.息声。我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向前。高跟鞋的声音太响了,万一惊到他们就尴尬了。
正想着,女人忽然惊叫了一声:“不要!”听起来很害怕的样子,像是在被强迫。我想要赶紧离开的,但是高跟鞋“咔哒咔哒”敲击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在空旷的走廊中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