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的头还是很晕,我甩了甩头,让自己稍稍清醒一点。
找了个稍微隐蔽一点的地方,按照严翼辰的吩咐,把枪口对准了船长。
对于严翼辰,我依旧是那个百依百顺的女佣,只要严翼辰吩咐了,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期间,船长跟我说了两次话。
不过我都听不懂,只能用手中的枪,宣布自己的主权。
他很着急,可是眉宇之间对我更多的是厌烦,我听不懂他的话,我只听得懂中文。
看我一直不理他他也就不再理我了,不过船长着急的头上都有些细密的汗珠。
不管我头有多么晕,多想睡觉,我依旧没有放下拿着手枪的右手,这是我和严翼辰的希望。
不光是为了我,更是为了严翼辰,我不能退缩。
船长看说什么我都不听,就自己朝着甲板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解皮带,然后直接对着大海开始释放身体内多余的水分。
我这才明白,刚刚船长和我说的是想要去厕所的意思。
不过这会船长排泄完了,我依旧坚守着自己的任务。
但是我的身体越来越难受,头越来越晕,鼻塞也越来越严重,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