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躺在床上,感到鼻头一酸,温热的液体从我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我哭了,在被华佑暝强行做那些耻辱之事的时候我都没有哭,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现在居然哭了。
我的眼泪是热的,可我心早就已经没有了温度。
我想华佑暝应该没有看出我情绪的变化,我又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华佑暝似乎是出去了。
紧接着我就听到华佑暝一声又一声的求饶的声音,还有严翼辰冷冰冰的声音。他们具体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我也没有兴趣,无非就是华佑暝在求饶,严翼辰说我只是个小姐,他不介意之类的吧。
我的四肢都被铁链靠着,身上也不着片屡,一种刺骨的寒冷从我的身体里散发出来。我想抱抱自己,给自己一些温度,可是我做不到。
在我冷到极致的时候我又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热得可怕,好像随时都会燃烧起来一样,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害怕极了。
不知不觉我完全听不到门外华佑暝和严翼辰的声音了,我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经历着水深火热的痛苦,我想求救,可是我却发不出声音,不过哪怕我能发出声音,我想也不会有人理我的,现在我几乎走到了绝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