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你还就这样跑出来了!”兰姐没有安慰珍妮,反而训斥道。
兰姐没有再理会珍妮,自己亲自去找客人解释。
珍妮坐到了我的身边,完全没有了刚才委屈到哭泣的模样,看来她刚才有可能是装的。
“有烟吗?”珍妮问我,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摇了摇头。在火车上我曾经体会过一次抽烟的感觉,从那次之后我就对烟避而远之,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这么热衷于抽烟。
珍妮见我摇头很诧异,“没有?”
我又点了点头。做这行的不会抽烟,我一定是唯一的一个。
珍妮冷笑了一下,“呵,还真是一朵白莲花。”
我感觉得到珍妮对我的敌意,从我上回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份敌意的来源,就是因为严翼辰。
珍妮似乎和严翼辰很熟,而严翼辰当时又在她面前对我非常好,女人的嫉妒心作祟,这在会所已经是司空见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