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衣:“您有事?”
“我叫的是路通,路通呢?”似乎连打开折扇的力气都没有,白衣躺在软榻上,平日里散发着精光的眸子也像是没有活力了一般黯淡着:“给我把他叫过来。”
两天,三天,还是五天,他已经记不大清楚,路通到底是几天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了,唯一有记忆的,就是那天他把路通给了轰了出去,之后,他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没有踪影可见。
“爷,如若真的伤心难过,还不如把她给追回来,要是您放不下面子,就让路通我出马,保证给您追回来。”
路通的话犹在耳,可,追?他要的不是强迫性的追回来,而是她自己的真正意愿,她,竟说他锁着她,六年间那段对他来说是种难以磨灭的时光,而对她,竟是锁……这,叫他如何去追?
梨花,之余他,真是一个万劫不复的劫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