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中强烈的愤恨,实在叫人无法忽视。
其实贺连城并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直接的对他说出恨这个字,但那些人都是他在生意上的手下败将。
他们输了,又没有任何能力碾压回去,所以只能跑到他的面前对他说出世间最恶毒的诅咒。
贺连城每次都能听得面不改色。
但是这一次,虽然车子里没有开照明灯,但他坐在阴影中,浑身上下都瞬间散发出了一股不可抑制的冰冷。
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才把自己那天生的嚣张跋扈,与骨子里的暴躁给压制住。
林晚听不见他回应自己,可是却察觉出了他的变化,但是她又觉得他这样很好笑,“怎么,你良心开始不安了?”
贺连城轻轻呼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与打火机。
‘咔擦’一声,打火机应声被打亮了起来,他把烟叼在嘴里,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烟。
“呼.......”贺连城扭头面向林晚,然后把烟雾盆栽了林晚的脸上。
林晚立马恼了,“贺连城,你故意的是不是?”
“嗯。”他应完,接着又连抽了好几口,车子里瞬间被弄得乌烟瘴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