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不能再呆,林晚几乎是小跑着下了楼,气喘吁吁地拦下一辆出租车。
回到家门口,钥匙转上两圈,打开门,入目是熟悉的布置和味道。
林晚终于松了口气。
那个男人实在给她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况且胳膊拗不过大腿,如果不是她刚才急中生智得以脱身,说不定真的就被那男人给吃干抹净了。
林晚坐在沙发上,随手从茶几上拿起苹果,大口咬下,吃的仿佛是贺连城的血肉一般,使劲咀嚼,“果然长得帅的都没什么好东西!”
胸腔一滞,又想起刚才在医院里碰到的萧墨。
她曾经想过再次与萧墨碰面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又会在什么情景下。
想来想去,却没一个是好的。
林晚扔下果核,走到洗手池前。
指尖似乎还留着刚才男人胸膛的触觉,身上瞬间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挤了满满一手的洗手液,用力洗了好几遍,这才罢休。
从下午到晚上也不过是看一本书的时间,月光清冷,床头的一盏夜灯发出柔和的光线。
林晚嗤笑出声,也幸亏今天那可恶的流氓当了出气筒,让她遇到萧墨的心情没有变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