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得要命,如同千百根尖刺戳入脑中。
林晚睁开眼,天色已经大白,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投射而进,装修豪华的房间一览无遗。
意识还在浑噩之中,林晚费力地坐起身,被子缓缓滑落,一股凛然的冰凉感使她顿时清醒了不少,纤细的小手快速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身上乍泄的春光。
头疼是醉酒的后遗症,林晚清楚,她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努力回想昨天相亲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动不动地坐在松软的床上,努力回忆零碎的片段。
翻滚的床单,疯狂的亲吻,还有被几乎撕扯成碎片的衣服。
画面越来越清晰,林晚的眼睛也瞪得豆大,满眼的难以置信。
“shit!”
一声脏话,嘴唇传来撕拉般的疼痛,她倒吸口凉气。
林晚抬起手摸了摸疼痛的嘴唇,纤细白嫩的指尖沾上点点艳丽的鲜血,像红色的罂粟花,妖娆夺目。
她的心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泊,荡起阵阵涟漪。
林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床单,将自己包了个严实,赤着脚飞奔到浴室。
浴室大的出奇,装潢豪华,就连地面全是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