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房里来了。病房的门开了之后,赵荆轲的手下人都在门外候着了,然后赵荆轲进屋,将门给关上了。
李登云看得很清楚,赵荆轲的脸色有点阴,像要下雨的天空。李登云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那时候有他人生中极为少见的紧张,倒不是因为害怕赵荆轲,而是觉得他的到来肯定是和赵嫣然有关,而且基本上可以肯定,赵嫣然出事了。否则赵荆轲不会到这里来,而且不会这样一种脸色。
赵荆轲走到了他的床前,没等他说话就用了那种兴师问罪的语气:”然然昨天晚上在你这里做什么?”
李登云的心头一紧问:“怎么,她出了什么事吗?”
赵荆轲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用更加显得愤怒的语气问:“我在问你然然昨天晚上在你这里做什么?”
李登云被他这种盛气凌人的态度激怒了,他是个从来对有钱人不屈从的人,于是也劝了火气反问:“她到我这里做什么,你不知道去问她吗?赵荆轲,不管你多有钱,也无论你是黑道上的大哥,甚至也可以说你是我的老板,但你最好不要用这样的态度来说话。就是黄大江,走到这里来,对我说话的时候,也还是挺客气的!”
陡然听到黄大江的名字,赵荆轲便也没有计较李登云的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