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也是。其实她倒真不担心他对自己做什么,不然也不会留下来,只是口里那么说而已,但话说到这里来了,她也就装得放心的说:“说得是,既然你不能乱来,我也就可以占你半边的床了。”
李登云还是觉得有些意外:“什么,你真的要我和睡一张床?”
她问:“你觉得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在这里站着,看着你睡?或者,睡地上?”
李登云说:“那,就由你自己高兴吧。”
这天,不知道为什么,李登云和她聊了很多。关于李登云自己,也就讲了自己的小时候,读书,以及后来当兵的一些生活。
她也说了些自己的成长经历,聊得倒是蛮投入的。
后来,李登云见她坐在凳子上,可能时间久了,腰有些酸痛,肘顶在腿上,托着腮帮子,便说:“那样坐着累,一个晚上,如果你真不介意的话,把床让半边给你好了。”
她故意的说:“你不怕你的那个女人明天凑巧赶来了误会你,害了你?”
李登云笑:“怕什么,我做人可从来都是这样,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她从鼻孔里“哼”了声说:“你还记得那天我在这里说要留下来,结果你让我快走,怕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