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在海边那次，你看我的目光充满了挑衅和轻视。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无论从家庭还是从自身能力，都非常优秀，不如你的人，你都会显得特别的骄傲。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成其为朋友，你说呢？”
周善锋的脸色略变了下，但还是隐忍了心中的不快，装得大度：“果然不愧是“战神”出来的特种兵，很有个性。但海城不是“战神”，不是一个什么都需要讲原则的地方，因为这里是社会，社会即江湖，江湖即要知道审时度势。否则，纵然你再有本事，也说不准会死于某一场刺杀，甚至是一场冤狱。你根本不知道这个社会的人心以及规则。”
他只是淡然一笑：“这个社会里你所谓的人心或规则，无非两个字，黑暗。我没有本事来改变这种黑暗，难道我连愤怒或者不满的情绪都不能表达吗？那样的话，也活得太没人格了些。我从未认为自己可以强大到为所欲为，我也不能保证我的头会一直倔强的抬着，但至少不会轻易妥协，变成一个阿谀奉承卑躬屈膝的小人。”
这番话，不愠不火，绵里藏针，既为自己做了辩解，也回击了周善锋的锋芒。周善锋不好生气，只是强作笑颜的说：“很好，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