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玩都后来,兴致褪尽,就剩下危险性了。”
常风却坚持自己的认为:“可是这世界真正大的黑势力,有多少玩火自焚了呢?至少我坚信,很多人在疯狂之后,觉得索然无味了,累了,不想在舞台上表演自己的个性了,于是隐退,享受另一种江湖,煮酒品茶,嘴上的刀光剑影。多的我不说,就说黑道教主李志豪,当初他是如何疯狂?结果还不是全身而退了吗?”
他说:“李志豪是个例,而且他的疯狂是被逼的,最重要的是,他帮助自由党登上了执政舞台,但也很难说他可以一直太平的生活。因为在他之前,一样有个非常轰动的人物,“布鞋帮”的李皇城,不也是帮助猛虎党登上过执政舞台的吗?结果呢,还不是被卸磨杀驴。法律或政治,其实我都比你懂。”
常风的目光锋利的看着他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问:“你觉得呢?”
常风说:“特工?”
他说:“你猜对了我也不会承认的。”
常风问:“这么说你是不会加入我们了?”
他说:“我一向把原则看得重于生命,所以我不会做违背我原则的事情。”
常风叹口气:“其实我很欣赏你,但可惜你不懂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