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好多血,走吧,我车在那里,送你去。”
他却突然问:“你认识那些人吗?为什么绑架你?”
她摇头:“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他有些不信:“你确定不是因为你在外面飞扬跋扈结下的仇家?”
她有些不大高兴:“谁说我飞扬跋扈了?”
他只是讽刺的一笑,说了句:“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好自为之吧!”
说完,转身就走。
但她却在背后说:“你叫什么名字,电话号码多少,我会报答你!”
他回过头:“心领了,我不是想报答才帮你,也不是因为你值得帮,仅仅是因为我有个习惯,不希望在我眼前有罪恶发生。”
她却再像以前一样不屑的哼了声:“装高尚。”
他没有与她争辩,转身走了,他得去找地方把伤口处理,虽然常常接受特种训练的他,受伤不过家常便饭,这也只是点小伤,但还是需要处理。
而她站在那里,心里本来对他的感激,因为他的抵触而觉得他真的可恨,不识抬举,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但其实不是他的脾气差,仅仅是因为他确实对她没有好感,甚至有那么些鄙视,仗着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