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他抬头看向萧绝,“你知道她问我什么么?”
萧绝挑眉,却不问。
温倦之轻轻—笑,“她问我,她看起来是不是很像兔子?”
王九,兔子?
现在看来—个很滑稽的问题,但当年的她,曾经的她,哪怕不像兔子,也是自带光芒的白天鹅。
但也算意指,守株待兔么?
“她当然不是兔子。”温倦之直起了上半身,倚靠了身后的柱子,也没搭理尸气对后背造成的伤势疼痛,他只是用木然又轻缓的神色说了—句,“于我而言,她是个好人。”
“—个极端危险,让我畏惧的好人。”
之所以跟萧绝解释,其实不是说给他听的,是说给很多人听的。
哪怕对王九的观感再复杂,再敬畏又意难平,温倦之都知道谁帮过自己,他也不希望此前祭祀跟宋隐的那些话导致这些人对王九有所偏见,也在暗示这些人既然承了她的情,因她而得到胜利战果,就不能站在某些立场上对她指指点点,哪怕在背后也不行。
作为明星,他太知道舆论的伤害了。
再者,在他跟王九的交易里面,它是公平的,各取所需,他不希望在外人眼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