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调很轻缓绵长。
直到它结束。
他说:“你怎么…”
她转过脸,手指把玩着口琴,偏头问:“包装得这么好放在那,不是给我,莫非是给别的女人么?”
他涩然,道:“不是,是给你的。”
她问:“是不是很难听?”
他:“不会,只是…觉得很难过。我没想到,你这样的人竟也会难过。”
她笑了笑,“在地铁那会瞧你,像个闷葫芦,原来也是个刺头,胆子真大。”
他皱眉,下意识想到刚刚被扣住咽喉的经历,略生畏惧,可又切切实实一再冒犯。
“当初,为什么选我?”
细长柔软的手指顿了顿,将口琴在玻璃上轻轻敲击着,落在心上,她垂眸了,声音融进了夜色里。
比烟花寂寞,比夜色更落魄。
“也许…是我需要一个孩子,一个可以让我摆脱所有痛苦的孩子。”
他被吓到了,目瞪口呆,却见她突然笑了,笑得肆意又轻蔑。
像是一个妖女。
残忍,狡猾,藏着秘密。
沈绾结束了法印,对众人说:“它先放出毒素催眠,然后通过人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