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兴趣还是打发时间,但大多时候,她都在这里喝酒,或者看书,就像是她的一个休闲之地。
对他的态度很冷淡,好像他只是这个房子里的普通配件,跟书,跟灯架,跟垃圾桶没什么区别。
今天是第一次,她终于让他履行了一次“玩物”的义务。
他一怔,忍不住壮着胆子问:“哪里都可以么?”
他承认,他骨子里仍有几分未家破人亡前的大少爷狞气。
估计是因为骨头还没被完全折断。
她睁开眼,眼里的光似夏秋交际时飘落水面,却随风徜徉漂浮的薄叶,“你想亲哪里?”
似笑非笑,又似想看他敢出什么幺蛾子。
他到底是怯了,只敢低头亲吻她的唇瓣。
轻轻的,像是膜拜。
她没拒绝,也没接受,只在最亲密的接触中,静静看着外面的夜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待结束那一刹那,他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今夜来找我?因为你离婚了吗?因为难过,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