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谢律无言片刻，无奈道：“我是想问你，你为何如此复杂？”
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复杂。
她明明渴望也无限依赖老太太带给她的安宁，但很显然，她在老太太看不见的地方做了很多老太太绝不会赞同的事。
“今晚，你已经涉及了很危险的政治，哪怕现在已是末世。”
他很认真，带着郑重，又有几分关切的忧虑。
这样的目光似曾相识。
老太太这一生对其他犯错的人也都这样宽容而悲悯。
王九对视着他的目光，彼此的目光似乎因为边上篝火燃烧而释放的光度跟温度而融化，但永远不会相接。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所谓政治，最高的表现形式是战争。”
“战争还没开始前，像社交网上所有的情报跟争斗都是可以推翻并且无视的文字游戏。”
“而敌人跟朋友，在人还没倒下，尸体没有变凉之前也永远无法确定阵营。”
“所以不要总是审查我，考证我，判断我。哪怕我对你总是比对别人宽容许多。”
王九的手指轻点了下谢律的眉心，“再光明而温柔的灵魂，也要记得跟卑劣的邪恶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