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界限,让你再次看到那一幕。
长长的沙发,她坐在一端,半身歪靠沙发扶手,贴身的红色长裙,样式简单,身姿纤长且玲珑,腰肢因为斜靠而扭出纤细的身段,她翘了腿,长腿的轮廓被布料勾勒了曲线,往下蔓延到足尖,高跟鞋要掉不掉,妩媚,却又克制冷冽,冷白的皮肤在灯光流淌中,竟比周遭许多欧美人士越发醒目,这种白似乎凸显了她唇色的冷淡,以及眉眼里淡漠却尤有温和的光辉。
她在听人说话。
前面有西装笔挺的英伦男士特地拉了椅子坐在跟前,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沙发其他位置被人坐满了,沙发后都站了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人士,他们似乎在谈论什么,这个男士是主要演讲人,似乎兴起,他甚至解开了昂贵的西装,并且解了衬衫袖口,正抬手在演示演讲什么,手里还有几张纸,密密麻麻全是字也看不清,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听着。
这跟周遭的迷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但更大的反差是作为男士主要倾诉对象的王九状似认真听着,左手却轻勾着一个简单的玻璃水杯,里面三分之一的水量,应该正要喝水。
水里面有光,沿着玻璃攀爬到了她那纤长的手指,非柔弱无骨,事实上能看到骨跟皮幅度完美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