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一晚上都翻来覆去想她的事儿,是不是尴尬激动不安又心慌慌?做梦了吧,洗裤子没?你个小傻子,我掐指一算都能想到她昨晚肯定一夜好眠,而且一大早五六点就起身去打副本了!”
“嘿,这小寡妇,惯会哄骗你们这些小鲜肉。”
瞧见谢江越说越露骨,谢律有些不悦,淡道:“手段而已,你我可用,她自然也可以,不必因为她是女人就格外苛刻,还有,我没你那么龌龊。”
谢江一沉默,慢悠悠来了一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怕是你几次冒犯她了吧。”
谢律被说破了心思,“有什么事?没事我挂了。”
“本来要找你上司交流下种群战争跟永夜的事情,他说你在洛阳,我就直接来找你了,怎么样,跟我说下你们那边的情况,是蝗灾还是鼠群?总不会是最恶心人的蟑螂跟苍蝇群吧?”
“不,是老鼠。”
“也好恶心。”
“多少数?”
“七八万。”
谢江吃了一惊,原本一大早起来的散漫也散去了许多。
“你竟没挂”
七八万的鼠群,一个新手村是基本扛不住的。
“我隔壁那个村子才遇上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