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王九的红手套,眼神复杂了——我师傅在没有找到我之前,原来日子过得这么艰苦的吗?
这么丑的红色修车手套都拿出来了。
我要是离开她了,她是不是得天天过本命年?
一时间,王树看王九的眼神分外慈爱怜惜,像在看一个路边跟恶犬抢馒头的小可怜。
“你这眼神,是在暗示你熬夜不需要眼珠子吗?瞎了就可以熬一辈子?”
王树吓坏了,立刻低头摸宝箱开,但王九忽然让他停一下。
“我先开。”
“为什么啊?”
“我开出坏的,就是坏消息,你开出好的,是好消息,可以调整我的心情。”
王树一想也有道理,但脱口而出:“那万一我开出坏的呢?”
王九瞥他,“你为什么要问这么自寻死路的问题?”
王树:“…”
王九戴上手套,摸着宝箱,从六面换了好几个角度,终于选好了,王树第一次觉得原来开箱也需要这么多仪式感。
握紧,打开。
光芒耀眼。
银光闪闪。
“哇!竟是…”王树提前准备好了彩虹屁,但当他看到里面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