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位小了?”
顾绵绵笑,“那可不,你以后见了本郡主可要行礼。等我的金册什么的下来后,我也是有俸禄的人了。我打听过了,郡主一年有几百两银子俸禄呢。啧啧,什么都不干一年就有这么多钱,我爹一年累死累活才多少钱。”
卫景明道,“所以这些王朝每隔几百年都会凋零,皇亲国戚太多,豪族兼并土地,老百姓渐渐无立锥之地,可不就要造反。”
顾绵绵看向他,“卫大人大胆,你们锦衣卫是陛下心腹,你居然说这种大逆不道之语。”
卫景明捏捏她的脸蛋,“郡主饶命,下官有贼心没贼胆,还指望新帝赏口饭吃呢。”
两口子说笑了一阵,卫景明又和孩子玩了一阵子,然后拿着扇子给顾绵绵扇风,“这夏天这么热,坐月子多遭罪啊。”
顾绵绵把指甲磨的圆圆的,“不怕,师傅说,他刚研究出了一个阵法,可以改四季,冬天不冷夏季不热,等过两天他试过了之后觉得,就给咱们院子里也布一个。你别给我扇了,坐在你身边,我不热。”凡内力深厚之人,渐渐能忽略四季,顾绵绵夜里抱着卫景明睡觉,仿佛抱了个清凉的水袋,一也不热。
卫景明放下扇子,见屋里没人,调动内息,忽然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