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婿二人打过招呼,也顾不得避嫌,拉起顾绵绵的手就开始诊脉。
吴远的眉头越皱越紧,从脉象上看,绵绵似乎没有不妥。他又翻开顾绵绵的眼珠子,见她的瞳孔忽大忽小,这是做噩梦的表现。
吴远看向顾家人,“绵绵可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顾季昌看向卫景明。
卫景明也不隐瞒,把二人之间的对话仔细又说了一遍,一个字不留。
吴远沉吟片刻,“想来是卫兄弟的哪句话刺激到了她,一时急火攻心,等她缓过来就好了。”
顾季昌连忙问,“小吴大夫,我女儿可有异常?”
吴远摇头,“从脉象上,姑娘身子好得很。有人受了刺激就会做噩梦,你们都是她的亲近之人,多喊她几声,说不定就能喊醒了,只要破了噩梦,很快就能无碍。”
卫景明抱拳,“多谢小吴大夫。”
吴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坐到旁边的桌子上写药房,嘱咐阮氏如何给顾绵绵喂药。
吴远看过病,又看了卫景明一眼,然后带着药童走了。
顾季昌坐到床前,拉着女儿的手,“绵绵,你别怕,你要是不想去京城就不去啦,一辈子在爹身边也可以。爹虽然只是个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