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菜,并不是难事。
阮氏又道,“官人,绵绵年纪到了。”
顾季昌叹气,“她与旁人不同,总要多受些波折。”
夫妻两个当时说到了半夜,卫景明半夜跟一阵风一样飘了过来,正好听到了正房两口子的对话。
卫景明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坐在房顶,直等到后半夜才走,顾季昌一点也没发现。
转天早上,他仍旧笑眯眯过来吃饭。
他每天早晚过来吃饭,遇到不当值,可能一天都泡在顾家。薛华善以前盼着他来,现在每天看到卫景明都有些害怕。
以前卫景明和他过招,都是让着他。等刀法学的差不多后,卫景明开始动真格的了。
第一天,薛华善被打的鼻青脸肿。第二天,薛华善被打趴下了。
顾绵绵在一边拉偏架,“卫大哥,你轻点啊。”
卫景明笑,“妹妹,我能让着他,以后他去抓盗匪,盗匪能让着他?想想薛班头,要是功夫好一些,何至于丢命。”
薛华善听见这话,从地上爬起来,继续练功。
顾季昌在家里养了几天,见卫景明把薛华善打的毫无招架之力,一时技痒,拎着县衙给他发的那把破刀冲上场,和卫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