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若必须出去,给她让地方。”
谢阑深侧脸,在暖壶的灯下有一丝不太真实的寒凉之意:“或者二选一,你让钟汀若去自首,亲口承认爆破戏这件事与她有关。”
程殊沉默了,因为钟汀若早就给自己找好了替罪羔羊,又怎么会去自首?
谢阑深正是深知这点,懒得跟钟汀若多做纠缠。
一句话便将她踢出泗城圈,这对钟汀若而言,以后接触不到顶级名流圈的内部消息,更是致命打击。
这件事牵扯到姜奈,谁来说情都没用。
程殊只好说:“我可以跟弟妹谈谈吗?”
“程殊,适可而止。”
谢阑深指腹不紧不慢地碾碎了烟蒂,仿佛是给这次对话加上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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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姜奈很早就睡醒了。
窗外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一时间她抱着被子,感觉骨头都是软的,不愿意起床。
搁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几声,是秦舒苒的来电。
姜奈趴在大靠枕上接听,乌黑的长发散乱开也遮挡住了脸蛋表情,听着电话里说:“一大早尤意的那个妈!就是华壹公司的老板娘焉云亭亲自来剧组了,不知道跟谭恭在休息室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