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盒六只装。
姜奈睫毛下的视线悄然地看过去,发现他低头,正认真地拆着透明包装。
大概是那阵羞涩情绪过去了,她慢慢移近,有些好奇。
谢阑深侧目望来,明知故问:“看什么?”
“这个。”姜奈指了指,红着脸说:“想看你怎么用。”
她不是故意在话上勾他,压根没意识到。
谢阑深拆了一半的包装扔在了枕头旁,将她重新覆在了粉色的床上。
姜奈心跳又乱了,不仅是身体,连灵魂都感觉到了他的重量一样,脑海中很多画面浮现,晕晕沉沉之下,她忍不住地出声问:“谢阑深,当年送走我的前一晚,你还记得我们……”
谢阑深去看她,眼底深浓的情绪晃了晃。
姜奈在等,多年来都在等一个答案。
“不记得了。”
谢阑深贴着她耳边说的这句话,很模糊,带着呼吸的热度:“但是猜的到。”
也就是因为第二天猜到了对她做了什么,才狠心把她送到申城去读书,三年未见一面。
他跟身躯里那股极端的欲念,顽强的抵抗了如此之久,现在修长的两指覆在她的喉咙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