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九臣,让他站在保鲜箱旁边,按着他的头盯着里面被冷藏的“脏器”质问,“从前,你父亲,在道上被成为九爷,他成立这个组织是想要为了自保,想要活命,可他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趟这个浑水?为什么还要参与到贩卖人体器官的事情中来?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这是在作孽,在用别人的生命开玩笑?”
苏默言的话刺激到了臧九臣,他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这是他对苏默言语言的抵触感。
“别以为你做的那些勾当我们一概不知,只要你犯错,我们就会追查到底!”苏默言用沉重的语气字字铿锵,“说说吧,你不能和叶静怡说的内容,你不能和你手下四大金刚说的隐情,究竟是什么?而你处处针对我,又是因为什么?不要再用叶静怡做挡箭牌,她在我们的面前已经成了透明人,更是我们利用的棋子,你这招失效了。”
臧九臣挣脱开苏默言的桎梏,从表情到内心都无比阴冷,他和出白色的热气浓重地喷洒在苏默言的面前。咽了几口唾沫,臧九臣从鼻息里冷哼着:“你不配知道!”
“不配?”古月微微皱眉,拉过他看着臧九臣的表情,“你口中说的不配究竟是什么?难道,是因为八年前那次行动?那次行动明明是我们失利,你为什么要怪在我们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