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嗓子,扭动了一下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你刚才都说好的,要把一切讲给我听,怎么现在倒不敢说了?你是怕我录音,还是怕我把这些当成你的证词?”
“都不怕!”臧九臣话说得很满,斜眼看着苏默言,“既然都走到这一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之前命都捏在了你的手里,死又何妨?不过现在可说不准,你的命可拴在我的脚上,你最好说点我爱听的,或许我还能有心情和你聊聊我针对你的原因。”
苏默言看着臧九臣的侧脸,开始推测他的内心。
这个人深不见底,做事也是一把狠手,苏默言不能低估臧九臣的内心世界,对他的作为产生质疑起来。
到现在,苏默言对刘帅找到的那些资料还记忆犹新,包括他搜集到关于臧九臣父亲死亡的那些资料,即便户籍并没有记录这个人的死亡,可这算是一个切入点。
无论如何,苏默言很难想象,他究竟和臧九臣的父亲有什么关联,才能让臧九臣对他如此恨之入骨?
“老臧,平心而论,我和你做朋友的这段时间,你是真的把我当朋友,还是利用我?”苏默言话语中软了下来,“我是真把你当朋友,可没想到你竟然可以在背地里捅我刀子,这是兄弟干得出来的事么?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