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传个信儿的时候,主子默默哭了一会,又让人把一个箱子拿出去烧了,整个人就变了,再也没有哭过。
宝鸢不知道这个变化是好是坏,可瞧着主子抱着小皇子时,脸上幸福的笑容是做不得假的,宝鸢暂时放心了。
“娘娘……”
宝鸢顿了顿,迟疑的开口道。
“要说什么?”
贤妃转头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方才听宁嫔她们商量一会儿去昭纯宫为……淑妃娘娘贺喜,咱们……”
宝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说主子是该去的,不说之前的交好,就是玉嫔能够平安生下二皇子也多亏了人家淑妃娘娘帮忙。可现在……
贤妃眼眸微微滞了滞:“安安白天总哭,离不得人,你一会回宫那本宫那对汝窑白瓷花瓶送去,就说室本宫的贺礼。”
白瓷珍贵,尤其以汝窑白瓷名誉天下,贤妃这个贺礼倒是送的珍贵的很。只是人没去……想也是,突然身份变换,最重要的是二人同为胭脂案的受害者,皇上却在那之后一次也没踏进长喜宫,贤妃心灰意冷也是人之常情。
宝鸢点点头应下。
……
昭纯宫里,萧沁雅用完了早膳,正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