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道是平平常常的一个眼神交汇,现在看来竟充满了心照不宣;相视一笑的默契表情,竟是那么的心有灵犀。
看得谢淩不住扶额捏眉。
这些本来不关她什么事。要说第一次有了思量,犹豫着要不要侧方面去点拨一下范久宇,这个还沉浸在新婚快乐中的丈夫想法的时候,当属范久宇吃力拖着一根大腿那么粗长达三丈的浮木蹒跚回来。
那双原本还是富家公子的干净手还没几天就已经磨破了皮,磨出水泡和茧子,即使这样也还擦着汗一脸心甘情愿地回答周莉嫚“我不累”。
天呐!这世间怎么还会有这么老实的男人?
返璞归真了?还是在岛上呆傻了?
说实话他勤勤恳恳日复一日砍树做着木筏,最后能不能成谢淩不清楚,但总觉得一个尽心尽力想给妻子一份安心,给朋友一个生还机会的人很可怜。
是的,他很可怜。
嗯?您认为是谢淩小题大做吗?或者心里很在意谁而起了抗拒反应?
不。
事实上,在范久宇还在山中热火朝天地砍着树时,周莉嫚因为能吃的果子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早早地空手归来过,而前后不到三分钟时间,余东瑞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