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蕴之听得出她话中的欢喜,摸了摸她的头,之后更是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亮晶晶的眼,“当然。”
他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和。
池蕴之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早些年做什么去了?
他那时候还无官职在身,明明可以带妻子走一走,他却还是要得程大人的指点,才迟钝意识到,妻子是个读书人,骨子里和其他书生没什么区别,向往的是王先生所说的“知行合一”。
乔宜贞高兴之余,也有疑惑,“你不是外出公干吗?带上我是不是不合适?”
池蕴之的外出公干应当是短期的外出,又不是长久地外放,哪儿有带着妻子的?
“这还是程大人提议的。”池蕴之说道,“只有湖江的事情急一些,其他的地方都不急,有时间可以一一走过。”
“会不会被人笑话?”乔宜贞小声地说道。
她的眼底明明有渴望,却又有许多的忌讳,池蕴之忍不住用手指把妻子碎发撩到耳畔之后,“凡是说酸话的都是心中嫉妒,人活百年,哪儿用那么在意旁人的眼光?”
乔宜贞也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面,“你说得是,我都多大年龄了,又不是小姑娘脸皮薄,被人取笑一下就羞红了脸。所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