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微眯起,感受药粉接触手上的刺痛感觉,越发觉得商翠翠顺眼。
“你可以先打听那位学子是谁,飞鹿书院的学生不管家境好不好,能进去都是有些本事的,打听出来了,哥哥替你做主。”
有了这句话,商翠翠笑得眼睛弯起,重重点头,继续认真给大哥的手上上药。
这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足足下了小半个月。
满京都因为开恩科的热闹霎时间消停了下来,唯有想参加今年秋日恩科的学子们头悬梁锥刺股。
他们不知道这一场特殊的恩科会考什么,努力练字、背大齐律,算九章算术。
书肆里昔日里不好卖的大齐律卖的一空,各家书肆都在加紧印刷大齐律。
不少屋子里都充斥着淡淡的霉味,等到放了晴,房门全都打开通风,长青侯府的书也都拿了出来,一一吹着风。
在屋子里待得要发霉,长青侯府一家人到京郊的温泉庄子里小住。
庄子里有热腾腾的温泉,总不至于像是京都里宅院那样,一呼一吸都带着发霉的味道。
在他们一家人小住在别院时候,商翠翠也去飞鹿书院山脚下去守株待兔。
商翠翠一共守了四次,她可以确定已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