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被子也躺入锦被之中。
他一进入到被子里,乔宜贞就钻入到他的怀中,在外她揪住他的衣襟,这会儿揪住了他的中衣,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温热又湿润的气息缓缓地润在他的胸膛,池蕴之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把她耳畔的发理到身后。
乔宜贞的脑袋埋在他的怀中,声音闷闷的,“你不去上值吗?”
“已经告了假。”池蕴之的手指停留在她的面颊上,手指请按了一下她的面颊,哭得都有些浮肿了。“这会儿还惦记着我要不要上值?”
“嗯。”乔宜贞应了一声,哭得太久,眼睛有些疼,就垂下了长睫,挡住了通红的兔子眼。“和我说说话吧。”
就像是最后她听着常明月说话,几乎要忘了常明月的生命正在步入尽头。
池蕴之亲了亲她的眼,开始说起了这段时间在西城兵马指挥司里做的事情。
“为了祭天大典,四个班的士卒们也累得厉害,先前不是说要给他们发银子吗?前几天每个人都发了银钱,最少的也有一两银子,多的发了五两。”
五两银子可真不少,难怪巡街的士卒负责,祭天大典过后,商户门口仍然是干干净净的。
乔宜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