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好好说话。”老夫人拧了一把孙女儿的脸,“这里也没外人,咱们也难得松快下来,你就同我说,世子哪儿得罪你了?”
“你看看,昨晚上的事就算了,大清早还胡闹,羞死人了。”
老夫人因为乔宜贞的语气发笑。
把乔宜贞揽入到怀中,像是孙女儿孩提之后那样,一下又一下抚着她的背。
“世子与你亲昵,正是心悦你,或许这样在娘家行事让你有些窘迫了,你也不要太与他生气,咱们家里人你也知道,人少了一些,口风都严的很,难道还会笑话你?要是晓事的婆子们知道了,还得羡慕你。”
乔宜贞羞得耳根通红,红得都要出血,“祖母。”
“羞什么,这些话原本是该你娘说,你娘不在,就有我这个老婆子说,要是没这夫妻这档子事,能有你爹?这本就是人伦常事。”
乔宜贞心想着,她爹又不是和尚,一想着池蕴之是要做和尚的人,就有一种亵渎之感,那档子事更增添了羞耻感。
老夫人继续缓缓安慰,“世子可是难得的痴情人,这么多年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我啊,才从胡大夫那你知道,他还为你做了那般事,就只有你一人,不缠着你,他缠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