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寒不以为杵,仍旧笑着道:“娘子又岂是富贵能左右的,必定也是得了娘子首肯……唉,俺媳妇儿真是天生一副玲珑心肝,聪慧过人,聪慧过人啊!”
宋玥懒得理他油嘴滑舌,见他已经给马戴好辔头,立刻接了马缰,牵着马儿也往校场外圈去遛马。
江寒却赶上来,谄媚道:“娘子,还是让在下替恁溜一圈儿吧。”
宋玥看他一眼,挑着眉淡淡道:“洗马、刷马、遛马,皆亲力亲为,方能与马儿心意相通……这些话,难道不是恁说的?”
这些话是江寒教导儿女们骑马时说的话,也是江家几代人传下来的规矩。
上了战场,马儿不仅仅是代步工具,还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只有与主人心意相通了,与主人生死与共的战马,才是合格的战马,作战时,能才能确保战力的输出,不至于半路被马匹给坑了……
宋玥当时听了只觉得有理,却没怎么上心,这会儿灵光一现拿出来怼人,却觉得格外畅快。
说完,看着愕然着浮起一片苦笑的男人,宋玥还小小得意地剔了剔眉少,随即也不用他帮衬,自牵了那黄骠马绕着场子热身去了。
江寒在后边尴尬了半晌,到底还是踢踢踏踏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