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东西。
周氏听了无法,只能挑拣着要紧的收拾出来,裹了不大不小的包袱,分散到各人马背之上。
午宴丰盛,江寒又陪着世子饮了酒,晚饭就没有张罗太多菜色,两荤两素一个汤,周氏特特地做了自己最拿手的拨鱼儿,加了醋给江寒醒酒。
吃过晚饭,江寒原本想着多陪陪老娘,却被周氏连着宋玥一起撵了出来,只说第二天三更启程,让他们赶早儿歇下去。
宋玥早就让人烧了热水,夫妻两个都泡了个热水澡,沐浴完了出来,也不用丫头伺候,互相给对方绞干梳通头发。
一直克己隐忍的江寒,这天晚上没能再忍住,抱着小妇人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温存了半夜,虽未能餍足,却也算打了回牙祭,把积累多日的火气消减了两分去。
夫妻两个也就睡了一个时辰,寅时刚过不久,江寒就起身。
宋玥困顿的不行,身体也酸疼无力,却还是挣扎着起来,张罗了热汤热饭热酒,打发一行人吃了。
周老太太起来了,秋喜和安哥儿也起了,与宋玥一起,把江寒送到大门外,眼见着一行人认镫上马,打马疾驰跑远了,这才相互搀扶着转回来。
宋玥先把周老太太送回荣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