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老婆子则佝偻着身子去捡柴火,太重的拿不动,树上的够不着,她只能拎着筢子搂一些干草树叶儿……
孩子们见到她时,老婆子背着个大大的包袱,那包袱看着不算沉重,那样庞大、飘飘摇摇的,仿佛把老婆子瘦弱的身体淹没了一般。
出门的时候,孩子们满脸带笑、脚步轻快的,等转完一个庄子,拜望完六十岁一张的老人,孩子们的小脸上的笑容都少了,个顶个儿肩背挺得绷直,仿佛这样,就能抗住那说不清从哪里来的沉重。
宋玥也没多理会,自去洗梳,换了舒服的家常衣裳,再转出来,孩子们也都梳洗了出来。
看着仍旧有些沉闷的孩子们,宋玥有些哭笑不得,多少也有点儿担心,这一剂药下得太猛,可别给孩子们留了阴影。
安哥儿毕竟年纪小,受得影响最小,看见阿娘进来,立刻倒腾着小短腿扑过来,宋玥趁机抱住儿子,亲了亲胖嘟嘟的脸颊,笑着问:“恁那些蛋呢?”
一说起孵蛋,蔫儿了吧唧的孩子们好歹来了精神,一个个凑上来,七嘴八舌地说着如何孵蛋、鸟是怎么、鸡又是如何。
宋玥暗暗放了心,坐在一旁端着一盏茶喝着,看着孩子渐渐热闹起来,听着孩子们七嘴八舌地建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