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垂着眼皮思量着,片刻方道:“眼下看,姑娘的情况还不算太坏,虽说有伤津液之嫌,但好在及时冲了热水澡,又喝了水,伤津之象不太明显……这样,等大姑娘睡醒之后,再看情况,若无明显变化,暂且还用昨日开的方子,若是再发起烧来,病情其他的变化,咱们再做应对。”
宋玥不懂医药,特别是传统医药的理论体系,对于接受现代教育长大的宋玥来说,更是了解甚少,所以,听徐郎中这么说,她到底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这么说,是不妨事么?”
徐郎中看看她,轻轻摇摇头道:“眼下还看不出来,还要等等看……病情变化,处方用药才好随之变化,如今,暂时还没有必要改变方药。”
宋玥默了一瞬,又问:“那……嗯,我知道了。多谢徐郎中受累。”
她下意识地还想追问一句,但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
徐郎中最开始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病情暂时并不变化,至于后边会如何,徐郎中还无法预判……她多问也没什么用处,反而显得不信任徐郎中的专业修养。算了!
客客气气把徐郎中送出门,宋玥转回来就来到秋喜床前守着。
刚才徐郎中看诊时,她已经吩咐青梅和